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徐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,力挺计适明做了常委候选人。计适明是后来听说的,徐县长以陈副市长的肯定为理由,列举了计适明的工作业绩和为人,在县委书记面前做了不少工作。看着徐县长精神抖擞地上下班,他知道他的一番说教肯定起了作用,但是他们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,他还不清楚。 「计主任,你过来一趟。」早上计适明刚进办公室,就接到徐县长的电话。 「县长。」计适明看到徐县长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油光发亮,端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,显得一点不好意思。 「快坐,快坐。」徐县长客气地,却又显得极为亲密。「最近五里乡的开发项目进展很大,许多项目都已基本竣工,你以后要在这方面上抓一下。」 「哦,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,那边的生态环境不错,特别是那片原生态湖,绿树环绕,的确是个消闲度假的好去处。」计适明很向往那种恬静、自然的生活。 徐县长看着他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,「开发商给了一点经费,先放到你那里吧。老太太身体不太好,需要补养。」 计适明接过来,吃惊地盯着那张票子,「这……?」数额太大了。 「以后有不好处理的就从这里出吧。」徐县长没容他推拒。 计适明感激地说,「谢谢县长。」 「和我还客气什么。」他说得很自然,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,让计适明感觉到两人又近了一步。 「徐县长……」计适明想问,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,刚说了一句就停下来。 徐县长亲切地看着他,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温暖。「谢谢你。」倒是县长先说出了一句话。计适明显然知道这谢谢的意思。 「伯母……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。 「噢,她夸赞你很能干。」徐县长喜悦地说,从县长的态度上,计适明知道他们母子和解了。 「那我就放心了。」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气。却看到徐县长表情有点黯然,跟着又是轻轻地叹了一下。 难道还有什么没了结的?计适明暗暗查看着县长的脸色,发现尽管县长精神焕发,但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。他知道,象徐县长这种情况,近期很难有新的进展,他在受到母亲意外地拒绝后,肯定不敢再有行动。徐母尽管对有了一番承诺,但作为母亲是断然不敢主动出击的。 「县长,您是不是心里有事?」计适明小心翼翼地问。 「哦,没有。」他故作轻松地说。 计适明站在那里没动,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,让县长说出心中的苦闷。「县长,我知道您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最大支持,我也把您当作老大哥对待,尽管您是我的领导,可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成为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?」 徐县长沉思着,看着窗外。窗外那片叶子悠然地动着。 半晌,徐县长转过身来,「小计。」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称呼,「你应该知道我的内心,」他说着看了看门口,计适明马上明白,走过去反锁上。 「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,并帮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。」他说到这里,停下来。 「老太太现在……?」计适明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。 「她对我很好,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好。」县长神情黯然。 「那您……」 「我能怎么样?」他无奈地耸了耸肩,「她是我母亲。」以他的身份、他的固有的观念,自然不会强迫,已经受过挫折的他,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。 「可伯母已经答应了。」计适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态,应该是水到渠成,只要徐县长略加主动。 徐县长惊讶于计适明的话语。「那天,我从你这里走后,就去见了伯母,把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。」 「她怎么说?」 「她说,只要你振作起来,她什么都会答应。」 「可那天……」县长迟疑地,「小计,说实话,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,不管你怎么看我,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我也无法回头了。那天,母亲主动和我和解,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,有说有笑的,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,就趁她给我盛饭的时候,抱住了她,母亲没有动,一时间我兴奋得忘乎所以,就在我把手……不怕你笑话,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,那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肤,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,她长叹了一口气,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。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,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。」 「那你为什么……」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,不到万不得已,她是不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。 「我想过了,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,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,晓琳,原谅妈妈吧。妈实在不能那样。我一下子瘫下来,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,母亲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,那一刻,我觉得我太龌龊,竟然对自己的母亲有这种感情,我还配做人子,还配做领导吗?」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,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?不,人的感情不会轻易就变的,尤其对于女人,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,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,只是一时受挫,心灰意懒罢了。 「县长,」计适明想劝说他,「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,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不下架子,你现在退缩了,这样会适得其反,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,对于伯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,你要文火慢煮,不怕她不上钩,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,用前途来逼她,再稍稍用点强,我想她不会不答应,我看得出来,其实伯母已经心动了。」 「那为什么……?」县长有点疑惑,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,显然这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。 「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。她既是你的母亲,又是你心爱的女人。伯母肯定又爱你、又心疼你,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,她就会和你上床。可你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,一个母子,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。哎……都怨我,如果那天我不去,也许你和伯母就……」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,一时间神采飞扬,「小计,你不会笑话我吧。」 「怎么能?」计适明看着他,不愿打断他的憧憬,「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,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。」 「唉……我就怕是一段孽情,小计,说真的,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,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,哪怕一次也可。那天,我回到家,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,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,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,就说了句调情的话,母亲倒没表示什么,我就起了那心,当时是趁着酒意,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,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,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。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,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,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,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,那一吻,足以让我铭刻终生。」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,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。「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。」 「唉……真不该!」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,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,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,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。 「我知道我不该!可我就是控制不住。」 「县长,我不是说你不该,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,是我冲散了你们。」 「唉……缘分都是天注定,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,我们只有母子之缘,无夫妻之情。」 「不,不会。」凭经验,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,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,人神共鉴,岂有不成之礼? 「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,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,对自己母亲的肉体沉迷,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。可已经十几年了,每每想起母亲,我就……我就心动不已,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。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?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。」他抬起头,看着计适明,象要得到答案似的。「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?」 「不要那么自责,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。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,县长,意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,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,就像俄狄浦斯一样,这不是一种罪过。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,你对母亲的想法,只要她能接受,你大可以大胆去做,管他什么狗屁伦理,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,都是成年人了,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,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? 她喜欢,你乐意,两相情愿,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,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?」计适明原本想瞒住,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,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。「伯母没告诉你?」他忐忑着问。 「告诉我什么?」 「我和我妈……」计适明吞吞吐吐地,「睡了。」 「你说什么?」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。 「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,她会告诉你的。」 「你说的都是真的?」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,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。 「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?」 「你什么时候?」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…… 「好几年了,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。」 「嘘……」也许是吃惊,也许是震动太大,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。「她还为你打过胎?」 计适明有点羞愧,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。 「那你不知道避孕?」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,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。 「我不喜欢。」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,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,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,也不知道避孕。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次,心生内疚,曾有过那种想法,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,也就图个快活,男人谁不喜欢裸体性交。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,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了。 「你?你怎么不为她考虑?」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。 「我不喜欢,我妈也习惯了,再说我也是有意的。」 「为什么?」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,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,再让她怀孕那不是……―天理难容! 「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,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法。」 「唉……过了。」徐县长沉重地说,「小计,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?」 「不,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。县长,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,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,是不是一种缺憾?」 徐县长沉思不语,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。「应该是。」 「这就是了,我拥有了她,占有了她,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,还是我心爱的女人。我让她怀孕,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,即使不能生下来,我也满足了,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,就我母亲一人,可我该做的都做了。」 徐县长忽然问,「小计,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?」 「有什么不道德?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,可时间长了,就无所谓了,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……」 「有点什么?」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。 「女人一旦放开了,就是决了堤的洪水。」计适明没正面说,他相信以徐县长的经历,他不会不知道。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性交,那已经不是应付,而是全身心投入,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,就是浪,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着。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,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。 徐县长听到这里,眼睛都有点放光,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,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。「那最初是你,还是你妈?」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。 「和你一样,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。我妈开始挣扎,但扒下她的内裤后,她连羞带气,就任由我胡为了。」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,那意思是你搂抱着母亲时,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。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,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,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,「那你妈不恨你?」 「第一次得手后,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,还躲着我,可经不住我的哀求,女人就是心软,再说这样的事情,她能同谁去诉苦?第二次,我摸上床之后,我妈哭着央求我,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,她就禁声不说话了。你想想,我是她儿子,她恨得起来吗?县长,有人说母爱最伟大,我是体会最深的,其实我妈对于我,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,根本没有那份感情,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,你想想,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,她还能爱不起来吗?你是她儿子,原本就有感情基础,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,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。」 「我,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,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,你什么都完了,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。」 「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。整天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,你能忍受得了那份牵肠挂肚?欲爱不能,欲放不忍。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,不说话,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,自己又何尝不是?这些年,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,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起,仿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。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人,煽人情欲,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,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的事,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,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,就是相爱都是人伦大忌。平日里,最恶毒、最令人解恨的话,就是日他娘,可娘是别人能日的,尽管娘那地方最早生养了自己,但日还是轮不到儿子的份,即使你对娘有着千般爱、万般情,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,但母亲那一份也与你无缘,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不讲理的地方。按说,你生出来的东西,再日进去,回报于你,这是最自然、最合理的,可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,越是合理的越禁止。性在这个时代里,已经不仅仅有传宗接代的作用,更是男欢女爱、两情相悦的最原始、最具效力的工具,甚至是男女消闲取乐的最佳器具。那长有一副大器具而作为母亲的女人,和自己相亲相爱的儿子做爱愉悦又有何不可? 「我何尝不想?只是我,怕是没有你幸福。」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心,又萎顿下来。 「你要是怕伯母拒绝,我来安排。」计适明征求的目光,一时间得到了县长的赞同。「但你必须记住一点,扒下她的内裤。」 计适明说完,看着徐县长一哆嗦,跟着两腿夹了夹。计适明知道此时的徐县长肯定勃起了。亲手扒下自己母亲的内裤,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,更何况看着母亲扭捏作态的样子,刺激地插进去。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,作了总结: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集旅游度假、休闲娱乐、观光休养的圣地,那里日丽、碧水、金沙滩,既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,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,更是情人们幽会的绝妙佳境。希望各位大力宣传,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中共同向往的地方。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:日你屄水进沙滩,老少皆宜须尽欢。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,走向前去。「徐县长,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话。」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,「对不起,我还有点事,欢迎大家到我们政府做客。」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。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商务车,计适明亲自驾驶着,急速地奔驰而去。 「县长,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,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。」车子已经驶进五里乡,这里林木茂密,环境优雅。 「市里也很重视,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」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。 「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。」计适明灵机一动,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,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。 「你的这个主意不错,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。」 提到宣传部,计适明来了精神。「呵呵,徐县长,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头。」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。 「你是说小梅?她嘛,很有能力。」 「县里都传说,她是‘三力’干部。」计适明说到这里,别具深意。 「什么三力?」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。 「就是能力、魅力和精力。」 「哈哈……」徐县长也笑了,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,泼辣能干,凡事不拘泥。 「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。」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,这一路虽然时间不长,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,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,才答了言。 「县长,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,你听说过?」 「略有所闻。听说她酒量很大。」 「斤多酒不醉,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。」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,「她很有容纳力,什么浑的素的,来者不拒。」 「那是胃口好。」计母没有听明白,以为指的菜肴。 「嘻嘻,」计适明微微一笑,「有一次,招待邻县参观团,当时我也参加的,酒喝得差不多了,梅部长为了助兴,忽然就出了一个题,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的,否则就自罚一杯,大家看她是个女的,起初还拘束,等轮到她,她却说了一个令人喷饭的笑话。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。」 「什么笑话,这么吸引人。」 「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,旁边有一女的问他:大哥,您贵姓?那人就答:姓王。谁知女的却说:是不是王八的王?」 「那不是骂人吗?」徐母听不惯,答道。 「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,可没有办法,本来嘛,也就是王八的王。就强忍着没发火点了点头,憋着气就问那女的。小姐,您贵姓?俺姓仲。那男的一听就来了神,他手指圈成一个圈,另根手指插进去,作着手势。是不是这个姓?那小姐一看脸就红了,骂道:流氓。男的就说:我怎么就流氓了?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看到他俩争吵就问。小姐看到车警来了,自然告起状来,他耍流氓。我怎么流氓了?她问我姓什么,我说姓王,她说是王八的王。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。男的接着说,我问她姓什么,她说姓仲,我就这样问她,是不是这个姓。说着那男的就把手圈起来,作着那个姿势。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,不对,不对,刚才他是插进去,现在看你来了,他拔出来放在一边。还没等说完,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,细一品味,脸刷地红了。」计适明说到这里,故意停下来,做着抽插的动作。 两个母亲听了,都红着脸说,「真要命!」 「那还是女的?」 徐县长就说,「这两年女的不泼辣,就很难干出点政绩,也很难得到领导赏识。」 「要不人家说,党把干部无性化,领导把干部性交化。」计适明打趣地说。 「也没那么严重,不过我也倒听过小梅的一个故事,不过这个故事不宜大范围公开。」 计适明就看了看母亲,「怕什么,都是妈妈级的,说不定还提高性趣。」母亲就轻轻地打了计适明一下,嗔怪他说下流话。 「我妈倒没什么,就怕伯母……」 谁知徐母笑了一下,「伯母也是过来人,你们领导干部听得,我这老太太就听不的?」说着毫不示弱地白了计适明一眼。 「哈哈,眼倔了,没想到伯母就是一个梅部长。」计适明开着玩笑,打着哈哈。车子慢慢地在绿树环绕的湖边停下来。 「先下来游泳吧。」计适明征求徐县长的意见。 「你是总管,今天都听你的安排。」徐县长扶着母亲走下车。 「就在车里换衣服吧。」计适明看了看四周,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游泳衣,递给徐县长。「老太太也穿上吧。」 「这太小了吧?」徐母看着那条仅能包着私处的游泳裤,觉着有点不合适。 「包管性感,妈你穿上吧,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。」 「我这老太婆,还有什么效果?」计母倒没说什么。 「说不定会走光,肯定会迷死人。」计母听了,恨儿子说话不分场合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「贫嘴。」 计适明却拿着在母亲的身上比照着,「妈,很合适。」计母躲闪着,拿眼去看徐县长。 「怕什么?怕被你儿子看了去?这里又没有外人,就是迷人,也便宜我们两个男人。」 徐母听了,心跳脸红地对着计母,「你儿子说话真要命。」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此来的目的,就没说什么,但他不知道这一行究竟有没有收获,他期盼着又担心着,仿佛就和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出差夜宿时等待着那个打来的骚扰电话。 「妈,我们先换吧。」计适明上了车,拉着还有点犹豫的母亲的手,徐县长站在车门口,很自然地为她们母子拉上车门。徐母回头正看见儿子看过来的目光,她有点讶异地用目光询问着儿子,他们就在车里换? 「还是车里好。」徐县长轻描淡写地说,看到母亲思索着低下头。 「这么快就好了?」听到开车门的声音,徐县长微笑着迎上去。 「伯母,县长,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?」计适明第一个钻出来,从下面扶住了母亲,几乎半抱着将母亲弄下车。 「就是有点瘦。」计母低下头看着,有点不好意思。这条游泳裤虽说带松紧,但下面那地方太窄,几乎包不过来,计母拉了几次,都又缩回去。 「不是瘦,是你那里太胖太大,不过很养眼。」计适明调笑着,说得母亲脸红了起来,一个劲地并着腿。 「没正经。」 计适明没有理她,转过身来,「伯母,你和徐县长去换上吧。」他一点都没用商量的口气。 「不用,不用。」徐母慌忙地说,爬上车的一瞬间,回头望了一眼。计适明就朝着徐县长努了努嘴,「伯母,车里空间小,一个人不好换,还是让县长伺候你吧。」计适明说到这里,就拉了一把,将县长推上车,关上车门。 「妈,我来吧。」听到县长征求的语气,计适明等待着徐母的态度。 「你帮我把游泳裤拿过来。」徐母没有推拒,计适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。「你先背过身去。」 计适明听到这里就等待着县长的动作,静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,计适明有点恨铁不成钢,母亲都背着你脱了,还不趁机……难道倒要母亲过去求你?正在他又恨又急地为县长捏了一把汗的时候,忽然他听到扑通一声,母亲和他都吓了一跳。 就听县长说,「妈,还是我扶你吧。」 「地方小,站不稳。」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脚往里套游泳裤。 计适明隐约地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看到母子贴在一起,显然徐县长已经扶住了母亲。「妈……你慢慢来,先伸右脚。」 「看我……老糊涂了。」徐母大概有点手忙脚乱,毕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裸露,赶忙抬起右脚。越急越出乱,抬起的右脚就是找不到裤口,急地老太太一身的汗。怎么就弄这么小的衣服?脚下一歪,又是一个趔趄,好在儿子扶住了她的腰。 「妈……」计适明听到县长叫了一声。 「别……」徐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羞涩和担心,计适明知道徐县长肯定做出了不轨动作。 「妈……」影影绰绰地看到县长站了起来。跟着徐母好像歪过头,又偏过去。 「他们还在外面。」徐母的声音很小,但很清晰。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,「妈……你知道他们已经……」 计母听到这看了看计适明,「你……」 计适明狡黠地看着母亲,轻轻地搂过来,「妈……」 母亲吓得跳了一下,「你?作死。」说着看了车内一眼。 「他们已经入港了,这会正在行船。」计适明抓住了母亲的游泳衣。 「拉坏了。」母亲气得打了他一下。 「拉坏了,就会春光大泄。」看着母亲那窄窄的布条遮不住丰满肥腴的鼓鼓肉户,计适明咽着口水。 「小心他们出来。」母亲看着儿子色迷迷地贼样子,扭捏了一下。 计适明知道此时不宜和母亲过分亲热,就在他转眼看向车窗时,忽然听到徐母的声音。「别弄那里。」跟着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边缩了一下。 「妈……」模模糊糊地徐县长手搭在母亲的脖子上,紧紧地贴了上去。计适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来,他知道肯定是县长的手抓住了母亲的关键部位。果然,徐母发出了轻微的呻吟,「晓琳,妈……妈……」 「妈……你不是最疼儿子吗?儿子这些年……」 「别说了,妈知道,知道你心里苦,可妈就是不敢……」徐母艰难地说。「妈求你,别……别弄那地方。」 「妈……给儿子吧,相思千般为你苦。」徐县长长舒一口气,苦闷中透着幸福。 「我……我怎么对得起……」徐母左右为难,一边是守身如玉的伦理,一边是痴情不改的儿子。 「妈,儿子为你死足矣。」徐县长的手已经抚摸在母亲的腿间。听到儿子的幽怨,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。内心的挣扎可谓天人交战,「罢了,晓琳,不过,妈求你别在这里。」 计适明听了,兴奋地搂抱了母亲,「成了。」 「死相,疯疯癫癫的,什么成了?」母亲显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但儿子的一句成了让她感觉到似乎有着阴谋。 「没什么,只是我们又多了一个同盟。」计适明隔着母亲的游泳裤按在屄门上。 「你疯了?」母亲赶紧往回撤,计适明看到由于勒紧的泳裤在母亲腿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,眼睛放肆的看着。 「看什么?像个小流氓似的。」母亲嗔怪着儿子的放肆。 「妈,你那里都湿了。」听到儿子的话,母亲低头看着,不是怎么的?那条原本透着诱惑的小沟里已经洇湿了一大片,不觉脸上一片火烧,仿佛被儿子看破了自己的心事。 「浪了?」计适明挑逗地看着母亲,手就去扯母亲那仅能盖住中间布片。 「别……」母亲似乎也害怕被他们看见,转身背向车门。 就在这时候,计适明听见车门拉动的声音,徐县长弯腰走下商务车的时候,回身架着母亲的胳膊走了出来。 计适明赶紧迎上去,「县长,换好了?」 徐母脸红红的,汗津津的脸上一缕散发遮在额前。计适明心知肚明地看着俩母子,知道彼此已经挑破了心事,只等在没人的地方,成就了好事。 「伯母,您……」计适明的眼尖,徐母本来心里就觉得尴尬,恐怕他们母子窥破了自己的事情,所以非常敏感,听到计适明叫了一声,就顺着他的目光看。 天哪!她的脸象红布一样,赶紧并了并腿。 「还是让县长给您整理一下吧。」计适明看到这时的县长很殷勤地走过去。 「都是你。」徐母低声地骂了儿子一句,挨了骂的县长心里甜丝丝的,他伸手替母亲扯平了被揉皱的泳裤,将那偷冒出来的几根阴毛遮盖了。「都是那小子眼尖。」他一边低声骂着,一边感激着计适明。 「县长,要不要先吃点东西?要不待会会没有力气。」他说着,向母亲做了一个鬼脸。母亲被儿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,就向他抛了一个眉眼。计适明一时间也心猿意马起来,他没想到母亲经过自己的开发,也知道撒娇弄媚。 「稍微垫垫饥吧,游泳会消耗力气。」徐县长现在是怎么都行,他心里已经填不下别的东西,你想想,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,那种激动心情岂能是用言语所表达的? 看着两个母亲几乎全裸着,那半大的泳衣遮盖不住成熟的乳房,徐县长的心噗噗乱跳。 「县长,还是来个故事调节一下吧。」计适明不失时机地提出来,为徐母打开一瓶汽水递过去,徐母伸长了身子接过来,却被计适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泳衣内,那一对奶房丰盈白嫩,比起母亲来,更见诱惑,心自然颤动不已。 徐县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,思维似乎有点受局限,说话竟然结巴起来,「那,那就还是接着刚才的吧。」 他咳了一下嗓子,「这还是在一次县级领导的宴会上,当时的小梅喝了点酒,但是不多,她本该不发言,被组织部长小严将了一军,才发挥出来的。」 「那应该是经典之作。」计适明知道凭梅部长的级别在这样的场合发言,肯定一半为了争宠,一半才为了显露。 「应该是。」徐县长笑哈哈地说,有了刚才的经历,他有了底气,「说是一个瞎眼老头和一个耳聋老太过日子,这天老两口坐在院子里,老头听见院外鞭炮齐鸣,就问老太:啥来?老太出来一看,就回来跟老头对了对屁股。老头眨巴着一对瞎眼说:定亲,谁家?老太拿起老头的手,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堆,老头又说:前天井他二奶奶家?老几?这时老太就伸手摸了老头的那个上,老头又憋了憋嘴,就说:柱子呀。」说到这里,计母忍不住噗嗤笑了,笑得捂住肚子,皱起眉头。她没想到一个女党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荤呱,这世界简直是变了,怪不得读了那么些年书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些想法。 「怎么了?妈……」计适明关切地问了一句。 「疼,好像岔了口气。」她歪着身子,不敢坐正。 「来,我给揉揉。」计适明半抱着母亲,按在她的肚子上,轻轻地按摩着。 徐县长以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。 「都是你,说那样的话。」徐母嗔怪儿子,样子显得很亲昵。 「没事,就是岔了口气,县长接着说。」计母在儿子的抚摸下,渐渐缓过来,「其实我妈就是阳气不足。」计适明语意双关地说。「待会我给她充点阳气就好了。」 徐县长听了就笑了,「你以为你妈是游泳圈呀。」 计适明看了县长一眼,使了下眼色,「女人都可以充气的,待会你也给伯母充点吧。」计母看着两人一唱一和,就觉出味来了,这小子贼精,变着法子使坏点子。莫不是两人做好了扣,让我们钻?听他那口气,就是想……小畜生,看你怎么给我充,难不成你就这样和妈……计母想到这里,脸就红了起来,可已经和儿子有了关系,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,倒是觉得徐母今天肯定会出点什么事,莫不是坏儿子为了给县长说和吧?也好,他们两人成了,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块心病。心里这样想着,就不点破。 徐县长刚刚说到兴头上,还有点意犹未尽,看着计母小肚子不疼了,就笑着说,「这回可不能笑岔了气。」 计适明就接过说,「岔了气,不是可以充嘛。」他转头看着徐母,「伯母,下一回轮到你了,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。」 「我可没那福气。」徐母眉眼含笑。 「要儿自养,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。」计适明隐晦地说道。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,倒惹起母亲不高兴,就咳嗽一声,打岔道,「刚才说到柱子定亲了,老头又问老太:闺女叫什么?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,沿着自己的前面摸了下去。老头一边摸着,一边就说:叫小风,哪庄的?老太拿着老头的手一直摸下去,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。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:沟后的?老太听了,点了点头,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?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,不知道怎么表示,想了一会,就拿着老头的两手,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,分了一下,又分了一下。停下来,等着老头回答,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,眉开眼笑着说:好日子,八月八,该是我的生日。」说完,就忍住笑。 计适明没想到这个故事如此精彩、如此经典,听着听着不觉就起了兴,本来穿的就不多,这一下更觉得下面膨胀异常,看看徐县长也是鼓鼓的膨胀起来,他不知道县长和她母亲究竟到了什么火候,眼下如果弄得急了,会适得其反。可低头一看母亲,竟发现泳裤已洇湿了一大片,知道母亲也动情了,如果自己这时候上她,肯定水到渠成,可看看徐母却紧紧地夹着腿,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。 「妈……你怎么了?是不是尿裤子了?」计适明故意挑破母亲的心态,计母就慌慌地低头一看,脸刷地红了。这时的徐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那里,计适明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徐母微分开的腿间也是一片精湿,心里不觉一阵惊喜。 「这女的真要命。」徐母掩饰地说了一句,就在她夹起腿的当口,看到计适明贼贼的目光,正侵入自己的腿间,知道刚才的境况被他看了去,就尴尬地笑了笑。 「哈哈,当时满桌子的人都……」徐县长也看到了自己母亲刚才的动作。 「是不是满提性趣的?」计适明说到这里,看着母亲,「妈……八月八,是不是也是你的生日?」 计母就羞红了脸,「去,没大没小的。」 「妈。你的生日还分大小?我看,再来个八月八,你就……水漫金山了。」 他说着就瞅着母亲的腿间,看的母亲拿腿踢他。计适明就势抓住了,「是不是? 伯母。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过他,好在自己已经事先知道他们母子的事情,就不感觉到意外。但还是心有惊异,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骂俏……殊不知计适明完全是为了撮合她们母子。她迟迟疑疑地,「那是……你们娘俩的事。」 计适明就势将母亲抱过来,「那我就先给我妈过八月八的生日。县长,你要不要和伯母一起过来祝寿?」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,各人已经心照不宣,徐母见计适明当着两人的面将母亲抱在怀里朝湖水里走,就拿眼看了看县长,正巧看到县长那鼓鼓的帐篷,知道儿子已经对自己起了意,心扑扑地乱跳着,莫不是他们两人光天化日的就在这里上了我们?想到这里,心犹自怦怦跳着,晓琳,妈不知道怎么好? 徐县长看看母亲羞怯的目光,偎过去,「妈,我们就过去祝贺一下吧。」 徐母不躲开,也没言语,徐县长就趁势搂住了,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滩上。 计适明回头看见他们母子的情景,笑嘻嘻地对着母亲咕噜一句,计母从儿子的肩头就向后看了一眼,却觉得儿子的手已经从泳裤的一边探了进来。她娇羞地躲进儿子的怀里,身子晃了一下,笑骂了一句,「坏,让他们看见。」 「都浪成这样了,还怕人看见?」他摸着连阴毛都湿成一团阴户。 母亲反击着,「没看看你?」说着伸手抓了一把,抓得计适明心痒痒的,恨不得就在沙滩山要了她。 「妈,那句八月八真要命。扒得徐母都湿给县长了。」 「你们真要命,诚心欺负我们,说那么下流的话,什么人还守得住?轻扣。」计适明把母亲的窄裤拨拉到一边,放肆地扣进母亲的。 「再要守住,就白费了县长一片心思。」母子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湖水中。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计适明,想不到他们母子已经亲密无间。而自己还游走在感情的边缘。 「那个小计平常看起来挺稳重的,又不大爱说话,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。」 徐母乍受到夹枪带棒的戏弄,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下来。当着儿子的面竟然调戏,她觉得挺尴尬的。 「妈,人都是有两面性的,人前稳重老实,不见得背后不轻佻。人家不是说,穿上衣服,人模狗样:脱了衣服,就是禽兽。」 徐母被他说笑了,「什么话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。」 「我说错了?就连夫妻在一起,人前都假模假样的,可一旦办起夫妻那点事,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。」 「不许你拿这个说事。」母亲细细品味,虽觉得合理,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下来,尽管年轻的时候,丈夫也让她做过令人想起来就脸红,做起来就美滋滋的动作,甚至连那些平常都觉得是骂人的话,在那个时候说出来,却别有一番风味和刺激。 「呵,儿子不是为了说事嘛。就像我,台上得做出一个领导的样子,摆出一副威严,可在家里,还不是任你打骂的儿子?妈……这就是人的两面性。」 「看你说的,妈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?」徐母的手被儿子握着,感觉到异样情感上升。 「我知道妈舍不得,但我总可以在你面前撒娇吧。」徐县长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,拍了拍。 「那是,你是我的儿子,是妈身上的肉。」 「嗯,我是您身上的肉。」徐县长说到这里就想入非非,「您也是我身上的肉。」他说着,就似是无意地把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。 「晓琳……」徐母知道儿子的心意,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。 徐县长就贴近了母亲,像个孩子似地,「妈,像小时候那样多好?」 徐母似乎也很向往,「你从小就知道调皮捣蛋,老缠着妈妈。」 「那时我可以在你怀里撒娇,在床上骑着你和你打闹。」 「谁叫你长大了,就不老实,就知道使坏。」母亲不知道该不该拿开儿子已爬进她腿间的手。 「妈,那是因为儿子想成为你身上的肉。」他说着把手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大腿间。 徐母看着他,任由他慢慢地往里插,「晓琳,妈知道你的心意,可你大了,长成男人了,你就不是从前那块肉了。」 「可这块肉不比从前更好吗?」徐县长来回地在母亲的腿间摩擦着。 「我就怕你那块肉会使坏。」徐母看了儿子一眼,眼睛溢着荡漾的神情。 「那样不好吗?我的肉掉进你的肉里,我们母子就融合了。」徐县长不失时机地挑破了,他想起偶尔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句话:人在人上,肉在肉中。 「晓琳,你真的要和妈那样?不怕毁了前途?」 「不怕,再说也不会毁了前途。妈……」他扳过母亲的身子,看着母亲的眼睛,「你不羡慕他们母子?」 远处的湖中,半腰深的的湖水掩藏着计适明母子,却看起来更显得亲密。 「晓琳,不跟你说了,再说你也就两面性了,我们下去吧。」母亲并没有回答,而是起身拉起儿子,有点羞怯地站起来。 「要不要我抱着你?」有了车里刚才的一幕,徐县长眼睛里含着挑逗的意味。 「现在不要。」虽说是拒绝,但却勾起了徐县长无尽的希望。妈……我什么时候也能对你两面性呢? 谁知已经走出去的母亲忽然娇昵地低声说了一句,「你是不是也要妈来个八月八?」徐县长心里一颤,望着母亲的身影惊喜地追上去。 计适明托着母亲的屁股,让她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,看着徐县长母子二人拉着手走下来。 「县长,伯母是不是还是旱鸭子?你教伯母游泳吧。」浮在水里的计母显得很轻松,计适明在水里摸着母亲的阴户。 徐母两脚站在水里,感受着从脚底升上来的凉意,徐县长拥着她,慢慢浸到深水。「我怕。」徐母这时作出打怵的样子,看着儿子。 「怕什么?有我。」徐县长拉母入怀,两手架在母亲的胳膊下,让母亲扶住他的肩头,水渐渐地涌上来,直到淹没了两人的胸部。徐母由于个子矮,不得不掂起脚,「别往里走了。」 她看着深蓝色的湖水,显得一望无际。 计适明在水里放肆地脱掉了自己的游泳裤,让鸡巴横插在母亲的腿间,计母碍于县长母子在身边,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。 水已经没了两人的脖颈,计母不得不扶着儿子的肩头,让身子借着浮力悬在水里。计适明从母亲的屁股沟里,扒开那仅有的一丝布褛,让母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水中央,看着不远处的县长母子,他拿起鸡巴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屄内。 「小明,别让她们看见。」母亲担心地。计适明却兴奋于第一次在水中和母亲交媾。 「妈……刺激吧?」他感觉到水软软的有一股阻力,但送进母亲的屄里的时候,竟然感觉到比平时紧凑了些。 「就你怪点子多。」母亲大概也很兴奋,在水里和儿子,这是连想都没想过的。 「我要把这些年爸不能给你的补回来,让你尽情地享受享受鱼水之欢。」计适明攥住母亲的两腿,要她攀附在自己的身侧。 「他们看不见吧?」母亲到底还是怕被他们发现。 「妈……他们还顾得过来吗?说不定县长正在勾引他的母亲。」他插进去时,看着周围的水圈一波一波地晃动。 「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该……」母亲趴在他的肩上,让他尽情地捣弄着。 「都到这份上了,还有什么不应该?妈……你连孩子都怀上了。」计适明看着母亲身子一晃一晃的,吸附在自己的身上。 「死人,还好意思说?」母亲开始喘息着。 「都好意思肏你了。」计适明说着粗话,大力挞伐着。 「啊……使点劲。」母亲趴在他肩上,把屁股往下蹲。计适明果然觉得这样性器结合得更紧密。 「骚屄!」计适明看到母亲善解人意的配合着,不自觉地骂了出来,他托着母亲的两半臀瓣,硬硬地向两边分开来,弯下身子,插进母亲的深处。 母亲被儿子骂着,虽听不惯,可也觉得有一些意外刺激,「你,坏儿子。」 她往下坐着身子,以求儿子的深度。 「你这个老屄,让儿子操的老屄。」计适明淋漓尽致地对着母亲发泄着兽欲。计母被骂得热血沸腾着,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在儿子的骂声里,体验到一种快感。老屄不由自主地痉挛着,翕动着儿子的鸡巴。 「妈……你那里会动?」一阵麻酥让计适明想控制着,却被更大的快感攫取了。他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,和母亲做最后的搏击。 计母上下颠动着,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像两只鲤鱼一样乱蹦乱跳,计适明抓住了,又滑滑的挣脱出去。 「妈……媳妇儿。」他大口喘着气,喉咙里象窜了火一样干燥。忽然他看到母亲后仰起身子,象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着,知道母亲进入了临界点,他赶紧楼过来,在母亲散乱的秀发里,寻上母亲的嘴,两人互相吐露着唾液,勾缠着舌头。 「小明……小明,妈不行了。」大口喘着气,眼睛迷离着,看得计适明浑身激张着,就在母亲软软地瘫俯在他身上时,一股激流从小腹那里喷涌而出。 「妈……」计适明呼了一声,跟着抱紧了水下母亲的屁股,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腿间。 徐母怔怔地看着远处的一个漂浮物,感到眼有点晕,她对于水始终有一点惧怕,小时候家里发大水,连床都淹没了,她趴在床沿上手足无措,哭泣待援的时候,父亲从外面一边喊着她的名字,一边费力地划拉着水流,才把她救出去,从此她就对水产生了恐惧。 徐县长靠在母亲身边,眼睛却始终留意着不远处的计适明,两人头靠着头,背朝上自己地情景,让他想象着他们母子此时的动作。轻轻地搂住了母亲的腰,感觉到一丝软滑。 「晓琳,妈有点不好受。」徐母低声说。 「身上不舒服?」儿子关切地眼神和语气,让母亲心动。 「眼有点晕,心有点慌。」 「是不是怕……」这一片水显得太清澈了,几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。看来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成功的旅游项目。 「过一会也许会好。」母亲的声音很柔,很无助,听在儿子的耳里很受用。 她是不愿意扫了儿子的兴。 「别总看着水面。」徐县长扳过母亲的肩膀,他知道老是看着晃动的水面,就会让人产生眩晕。 「妈从小就怕水。」徐母这时笑了起来,笑得很灿烂。 「那你就不看水。」母亲的风韵始终让他着迷,心不知不觉地就神往起来。 「那你要妈看哪里?」 「看看儿子。」徐县长诱惑着,母子靠的这样近,又几乎全裸着,对于恋母的男人来说,不能不说是一个引诱。 徐母的脸一下子红了,「你有什么好看?」说着娇嗔地斜了他一眼,这一眼让县长的勇气大增。 他捧住了母亲的脸,深情地望着,「在你的眼里,我真的不好看?」失望多于希望,让母亲一时过意不去。 「好看……!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。」徐母加重了语气,想让儿子激情四射。 「我就知道嘛,那你说说儿子哪里棒?」县长想听听母亲的赞美。 「英俊、潇洒,有风度、有能力。」 「儿子在你心里那么完美?」 「哪个儿子在母亲的心里不是完美的?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子?」 母亲说到这里有点自豪。 「好妈妈……」徐县长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面庞,「谢谢你,给了我一个强健的体魄。」 「可……」母亲欲言又止,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,「你和你媳妇真的……」 「真的!」县长坚决地点了点头。 母亲脸上现出内疚,「都是……都是因为妈?如果那样妈的罪过就大了。」 她自从那天听了计适明地劝解,心里一直就耿耿于怀,她没想到地位显赫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这样的痴情,这让一个母亲又感动又难过。感动的是世间竟有这般对自己始终不二的男人,难过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,并且还因了自己而甘愿荒废前途事业,这让一个做母亲的何去何从? 「妈……您都知道了?」县长显然也没想到母亲知道得这么多。 「哎……晓琳,妈知道你这样,就一直睡不着,我是你妈呀。」徐母显得有点悲泣。 徐县长呆呆地看着母亲,「妈……如果您不愿意,我不会……」徐县长说到这里,神情黯然,看在母亲眼里又是一阵心酸。 「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母亲,可你是母亲心中的支撑。」她的眼里显露出一丝狡黠,「晓琳,妈一直以你为重,你爸走后,妈就没了其他心思,你怎么就不理解妈?这些天,妈想了又想,在这个世界上,妈不是就为了你活着?」 「妈……我知道,所以我很痛苦。」徐县长眼含痛苦,面对自己亲生母亲,一生苦爱着的女人,欲爱不能,欲弃无望。 「唉!」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「也许这就是命,命里须有,躲不过。」 「妈……」徐县长欣喜地…… 「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欢,妈恨不能替了你,就是去死,也值得。我有时想,你跟妈要什么,妈都会给你拿来,可你偏偏要妈……」 徐县长冲动地,「我这一辈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妈你……哪怕一次就死去,也值了。」捧着母亲的脸,看着眼里的泪花。 徐母一下子捂住儿子的嘴,「不许你胡说。」眉目含情地,「要是死能代替,妈也愿意。」 「妈……我们谁都不去死。」 「嗯。」徐母点了点头,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温馨。 徐县长长叹了一口气,摩挲着母亲那丰满的脸颊,喃喃地说,「妈,如果这一辈子,我能疼爱你,多好。」 「怎么?你不愿意疼妈、爱妈了?」母亲明知故问,一股爱意在眼里闪动。 「我说的不是儿子对你,是……」 「别说了,」母亲打断了他,作为母亲,她羞于听到那个足以让她感到不安的字眼。「晓琳,无论你怎么做,我都是你妈,不好吗?」 「那也包括……?」儿子怀疑的目光却被母亲接受了。 「嗯。妈还能有什么,值得你如此珍惜?晓琳,你不是要八月八吗?妈……」说着娇羞地想从他手里躲出去。 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幸福的了?徐县长没想到母亲能答应得如此爽快?无论怎么做……那就是说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。他的心里一阵狂喜。母亲亲口许诺他八月八,这个隐晦着男女之间最亲密无私的特定语言,足以让意乱神迷,八月八,妈……儿子要亲自扒……徐县长刺激地一时沉浸在那男女暧昧的气息里。自己梦寐以求的终于得到了母亲的答应,徐县长紧紧地捧着母亲的脸,一下子贴上去。「亲妈,儿子从今以后就会飞黄腾达。」徐母赶紧闭上眼,承接了儿子无比的思念。 「晓琳,还是别……别在这里。」母亲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,就这样站在水里,和亲生儿子亲热,她的内心剧烈地跳动着。县长强抑着离开,手却从下面探索着摸进母亲的腿间。 母亲一下子红到雪白的颈项,看起来更像一朵娇艳的花,可徐县长知道,更为娇艳的将是水里那朵,自己正在触摸的真正的女人花。 县长的手捂在母亲那里的时候,感觉到她浑身颤抖,母子毕竟第一次打破禁忌,徐县长更是脸红耳赤,心里过电一样的麻酥和激动。自己正捂着的,虽说是为男人而长、让男人销魂的风流窝,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为,而唯独自己不能为的。可现在他竟然在野地里,手侵着亲生母亲的隐秘。 母亲的皮肤滑腻而柔软,大腿根处骨感触手可及,县长从母亲那紧绷的松紧带里往里探,感觉到母亲很自然地动了一下,旋即放松了。 「妈……你紧张吗?」手已经爬到母亲丰满柔腻的隆起处,刺啦啦的感觉已经告诉他,那里草肥土沃。 徐母又紧张又兴奋地笑着,「晓琳,妈就是……」 县长看着母亲又进了一步,「放松一点,把我看成一个男人。」 徐母固执地,「不……」她忽然甜甜地说,「我更愿意你是儿子。」说着脸上笑靥盛开。 「妈……我知道你更喜欢我是儿子。」他说着一下子插进去,摸在母亲高高鼓鼓的阴户上。 「还喜欢吗?」徐母兴奋于儿子的触摸,这一问无异于是对儿子最直接的挑逗。徐县长咽了一口唾液,看着母亲恩爱有加的目光,「岂止是喜欢,简直就是销魂。」他的手在母亲那里爬着,感觉松软的土地下蕴藏着热烈的岩浆。 「妈……下面,」徐县长在鼓鼓的悬崖下感觉到了裂缝,他征询地望着母亲。 「怎么?怕了?」 「不是怕,是品位加回味。妈,我在回忆多年前我离家的路。」 母亲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透着无限喜悦,「路已经宽大通畅,就等着儿子回家。」 「妈……」县长再也不再停留,而是一驱而下,肆意地掠进了母亲的领地。 母亲的宽敞和包容让他几乎晕厥过去,这就是自己夜思梦想地方,他贪婪地徜徉在那温暖而神圣的故乡。母亲的气息越来越重,县长的手被夹在腿间,那种软滑、那种滋味,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出来,就在他想继续深入其中,一探母亲究竟的时候,突然看到母亲皱了一下眉头,跟着鼻子里哼出一声沉重地叹息。 「晓琳……妈……」 县长没想到就这一阵抚弄竟然让母亲……但随即感觉到母亲痛苦地呻吟起来。 「妈……您怎么了?」嘴里说着,手却贪恋那一刻的风流。 「我……我的腿。」母亲疼得一弯腰,呛了一口水,却被县长一把抱起来。 「是不是抽筋了?」 「转腿肚子了。啊……」母亲疼得一脸蜡黄。 县长赶紧抱起来往外走。 计适明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,鸡巴软软地,深水里看不见母亲那里的形状,他伸手摸了一把,摸得母亲疼爱地笑骂了一句,「贪色鬼。」计适明就甜丝丝的感觉到特幸福。母子两人半是调情,半是暧昧地嬉戏着,计适明就看到水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东西,他好奇地看了一下,忽然就笑了,「妈……你看看。」母亲把脸凑过来,却忽然就羞怯地转过头。 「妈……那是什么?」他明知故问地看着母亲。 「鬼东西,不学好。」母亲笑着躲过去,却被儿子拽过来,「是不是从你里面冒出来的?」 「胡说!」母亲强辩着,「那是你的。」 「我的?我的怎么跑到你里面去了?」计适明不依不饶,「你这个谋杀狂,把子女都淹死了。」 母亲就捂住嘴笑着看他,「你的怎么成了我的子女?」 「还犟嘴,」他故作恶狠狠地瞪着母亲,「儿子的怎么又到了你里面?」 「你……」母亲被问得张口结舌,忽然她笑着说,「你本来就在我里面。」 「嗯,妈……你说清楚,不是我,而是儿子的鸡巴在你里面。」 「你……?」就在母子二人调笑着争论的时候,计适明听到县长的叫声,「计主任,快把车门打开。」 计适明转身看见县长慌慌张张地抱着母亲上了岸,他莫名其妙地赶紧拉着母亲,不知道出了什么事。 「怎么了?县长。」本来就离岸不是很远,计适明远远地打开车门的时候,也追到了车前。 「抽筋了。」县长低头钻进车里,计适明赶紧把车座放平,这种商务车就是为了旅途方便休息。 「慢点。」计适明伸出两手托着徐母的腰,慢慢地放到车座上。 「啊……」徐母疼得有点喘不上气,计适明忽然想起以前听老人家说的抽筋疗法,就说,「县长,按摩伯母的腿肚子。」 「那……」 「先翻过身去。」计适明看到徐母痛苦地转身的时候,大腿间湿漉漉的泳裤团成一条线,紧紧地勒进阴缝里,那撮黑黑的阴毛贴满了雪白的腿间。 徐县长大概也看到了,手似乎要缩回去,但却停住了。 「你给她揉揉腿肚子,我去弄点热水。」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,拿起水壶,倒在毛巾上,回身的时候,看到县长一边击打母亲的肌肉,一边轻轻地揉着。徐母显然好了许多,刚才是因为激动和受凉,肌肉痉挛引起轻微抽筋。 计适明走过去把热毛巾敷到她的腿上,「好受了吗?」 「奥,不太疼了。」徐母声音还是有点颤,但比起刚才已明显好转。 计适明看到徐母伏爬着的大腿间,屁股圆滚滚的,那条团成条的泳裤皱巴巴的勒进去,让人想入非非。他觉得徐母已经缓解了疼痛,自己再在这里不太合适,就说,「县长,你再给伯母上上热敷,我先出去一会儿。」 母亲这个状态在这里,县长想安慰又放不开,听到计适明要出去,就随口说,「好。」看着计适明走出去,县长轻松地为母亲按摩着大腿。「妈……是不是好点了?」 「嗯,现在不疼了。」母亲想坐起来,却被儿子制止了,「躺着吧,他们出去了,我在给你按会。」 「刚才可能是受了凉。」母亲不好意思地说,伸直了腿。 「再加上激动。」县长说着看了母亲一眼,一丝不易觉察表情从母亲脸上一闪而过。县长就从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。「翻过身吧,把热毛巾垫在腿下。」母亲听话地转着身子,县长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的身体,他把热毛巾放到腿下面,让母亲伸直了腿。 「妈……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吧。」他说着,顺着母亲的大腿企图搜寻刚才看到的风景,那条皱巴成一条线的泳裤几乎勒进母亲的缝隙里,连阴毛都露在外面,不觉地咽了口唾液。手就想伸进去,款款爱抚那个宝贝。可母亲的伤还没完全好,他这会这么做,母亲会怎么想?强忍着,没有动,只是把眼光放到那里,看着母亲淫猥的形状。 母亲闭着眼不说话,任由儿子按摩着,县长很想母亲能分开腿,也许这样母亲的春光更能暴露无遗,他按到母亲的两腿间时,迟疑了一下。 「就按按那里。奥……」徐母低声地说,县长就在母亲的大腿上抓捏着,眼光肆意地侵入母亲几乎裸露出来的高耸的肉户。一片茂盛的丰美草原,再加上连黑黑的根须都看得到的阴唇,徐县长亢奋地揉捏着。 「晓琳……妈觉得这样好点了。」她微微地分开了腿,让身体舒展开,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。县长看到母亲那皱巴巴的阴唇,心里天人交战。 「你再按按。」 徐县长就继续按着,只是不再往下,渐渐地他的手滑上母亲细腻的大腿间。 母亲的大腿窝被髋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圆弧,看在眼里比起丰满的大腿更见迷人,那毕竟是最接近母亲私密的地方。 「妈……这里疼不疼。」 母亲稍微动了一下,「给妈揉揉。」 县长的手指几乎接触到母亲隆起的地方,他的喉结上下动着,一点一点地靠近那裂缝的边缘。 「妈……舒服吗?」县长已经按揉到母亲的开裂处,发出试探的信号,看着一用力就几乎开裂起来的母体,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拒绝。 「啊……」母亲轻微地发出一声呻吟,但似乎又听不到,徐县长感觉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。 「妈……」他迟疑着,想让母亲有所表示。 似已睡着的母亲没有说话,徐县长大着胆子够着母亲的隆起部位,轻轻地压着拉开来,一条红红的裂缝,展现在儿子的面前,县长的眼睛几乎瞪得溜圆。感觉和触觉重叠着,让他对母亲有了完整形象。那条几乎遮盖不住的游泳裤似乎已是多余的,随着裂缝的开大,母亲的一瓣已经被完全剥开,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裤深深地勒进去。徐县长喘息着,迟疑着,但欲望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控制能力,突然他快速地挑开那仅有的布条,触手可及是湿漉漉的软软深沟。他迅速地看了一眼车外,朦朦胧胧地一点动静都没有。 他长呼了一口气,刚才水中放肆地侵入,蹂躏的就是母亲这里,只是那时凭感觉,现在他清晰地看着,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,直接爬了进去。 「晓琳,小计他们……」母亲闭着眼,担心儿子的冲动,忘乎所以。 「他们都出去了。」县长惊喜地,知道母亲已经答应了。这时他是五指挑开泳裤,直接捂在母亲那里,鼻子里发出一逞心愿的气息。 「妈……舒服吗?」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开那条碍事得底裤,小心翼翼地拨拉到一边,再一次看着母亲的形状,像得了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,紧紧地捂在手掌里。母亲的身子动了一下,一种麻电般的感觉从大脑扩散到全身,县长的手指深陷于那滑腻的沟缝里。 这就是母亲的,以前连想都不敢想,可今天自己就在县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务车上,他视奸着母亲的阴户。「妈……脱了吧。」用手抠进去,感觉母亲那里潮湿而温暖,那硕大的肥满阴唇内夹着紫黑的鸡冠样的肉舌,看得县长热血喷涌。 他真的不敢想,就是在几天前,自己还在苦苦等待与期盼,可今天母亲已经几乎裸躺在自己面前,她的每一个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爱抚着。母亲的沟沟缝缝看起来更具女人味,她的肉舌突出在外,毛蓬蓬的阴毛经过了水里的洗礼已经乱蓬蓬的,在她突然耸起的阴户顶端,赫然突出着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透明阴蒂,已经历经过风雨的县长贪婪地摸索过去,却遇到母亲轻微地抗拒。 「妈……儿子想看看。」看着母亲夹起的两腿,将阴户托的更高,那个鸡冠样的肉舌分开来,贴到饱满地阴唇上。听到儿子的乞求,母亲慢慢地把腿分开。 县长的喉咙剧烈地抖动着,喉结上下快速地动着。这个角度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欲望,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亲。 手插进母亲的腰下,却发现泳衣上下连套,县长迟疑了一下,试着将母亲的身子扶起来,「妈……脱了吧。」 母亲不答,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一丝喜悦让县长欣喜若狂,低头含住了母亲的唇,将舌头伸进去,上下缠裹着。母亲的舌尖胆怯地接住了,又缩回去,逗得县长发出梦呓般地乞求,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母亲的脖子,将舌尖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。 挑逗着、厮缠着,一点一点地勾出来,直到母子两人口唇相交,舌尖相缠。 县长再一次从母亲的腿间探进去,临到母亲的禁地深深地插进去,感觉到母亲宫口的骨感和滑嫩,他旋转着在里面扣弄,扣得母亲喘不上气来,不得不脱离开他的亲吻,大口喘着气。 「晓琳……」她拖着长音叫了一声,跟着嘴又努动着迎上来,县长更是一轮紧密地亲吻,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着里面的一切,粘粘滑滑的,四周空旷宽大,县长的手在母亲中间突起的硬物停下来,直接刺激着。他知道那应该是母亲的花房,是自己儿孙最初孕育地。 母亲喷着热热得气息,突然挣开来,眼睛迷离着,满是乞求。 县长双手从母亲的头部往下撸着那紧箍着的游泳衣,临到腋部时,母亲高高的抬起胳膊,县长惊喜于母亲的配合,半抱着母亲一脱到底。母亲两个奶子乍失去了束缚,象两只暄白的馒头一样,两粒奶头紫红硬挺,显然已经勃起起来。他不由自主地把头弓到母亲的怀里,含住了咂吮,手从乳房的隆起处渐渐地画着圈往上,抓捏着。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,慈爱地目光里满含着情意,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上,在县长那打满了发蜡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里温柔地抓着。 泳裤还包裹着母亲磨盘似的屁股上,徐县长伸手从母亲的屁股沟里往下掳,母亲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,掳到屁股以下,县长就放弃了母亲的胸部,弯腰掀起母亲的两腿,从上倒下扒了下来。 母亲羞羞地别过头,不敢看儿子,县长顺势脱光了自己的时候,她在眼睛的余光里看见了儿子的硕大,天哪!足足十几厘米,不觉张大了口,不敢出声。 「妈……」县长爬下来,跪在母亲的腿间,一边抚摸着母亲的阴户,一边分开她的腿,这一次,作为儿子,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那神圣所在,浓密的阴毛卷曲着,布满了整个腿间,两片大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,肿胀的外翻着,两片鸡冠样的肉舌湿淋淋的紧贴在外阴上。刚才的那个包裹在皱褶中的黄豆粒大小的阴蒂,让县长伸出手,从母亲浓密的阴毛里分开如婴儿嘴角的前端,重重叠叠里,阴蒂已经脱壳而出,他手指撮住了,没想到人老珠黄的母亲还如此敏感,已经搓捏,浑身一震,跟着哼了一声,县长看到母亲那里收缩了一下,跟着一股白白的东西冒了出来。他知道母亲已经为他失禁了,紧接着低下头,嘴碰触母亲软软地阴毛的时候,忽然看到母亲惊悚的半仰起身子,「晓琳,你、你干什么?」 县长的脸猪肝似的,看了母亲一眼,「妈……我想……」撮住母亲的那里又揉搓了一下,半仰起头的母亲,又是一阵抽搐,「妈……受不了。」县长就在母亲的注视下,低头埋进母亲的腿间。 「晓琳。起来,快起来。」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母亲想用手推开儿子却变成了插入儿子的头发里。儿子的嘴拱进去的时候,她舒服地叫了一声,没想到男人竟然会用嘴撮女人的那里,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没有,这不是性倒错吗?她刺激地把腿蜷起来,激动地夹住了儿子的头。 「妈……」县长从上倒下抚摸着,嘴含住了母亲的肉舌,裹着她的阴唇连同阴毛到嘴里。 「晓琳,晓琳……」母亲难抑地又伸直了腿,「你不怕那里脏?」她明知故问地,儿子一上来就打破了她的性观念,现在的年轻人,什么花样都有,要不是和儿子,她这辈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。 「你的东西,有什么脏?」县长在充溢着滑腻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来插入,「再说这里本来就是儿子的出生地。」 母亲的手在他的发丝里到处爬着,那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看起来乱蓬蓬的,她的身子在儿子舌尖的插弄下开始僵硬着,又放松开来,小腹急剧地起伏着。「那时候,你是滑溜溜的从这里出来。」她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侍弄。多年前,滑腻腻地小家伙头拱着冲破了她狭窄的阴道,可今天,他又会用什么再冲进去,想起儿子那里的硕大,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。 「现在我翅膀硬了,毛长齐了,想重温您的生命之源。」 「妈怕……怕经不起你的……」他真的、真的会用那个插进母亲的? 「你经得起别人的,就经得起儿子的。」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,这个通道已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,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,还是常客? 「可你想好了吗?一旦进去,就会万劫不复,儿子,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。」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。 「我知道,妈……你这里就是县衙门。」 「你……」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。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,「儿子是县太爷,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。」没想到儿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,母亲不由得一荡。你个小畜生,妈恨不能……―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,心中一凛,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,但还是伸出了手,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,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。「你真的要改换门庭,另寻其主?」她喃喃着,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? 「不……是觅祖归宗,重振家门。」 「我说不过你,」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,「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你,一县之令。」 「率女之妇,尽是儿妃。妈,你一支压海棠。」 「妾解衣伺候。」 「令躬身匍入。」 似是在母亲的导引下,抑或被自己强推着,两人都是半仰起身子,看着阴毛交错,阴阳相交。几千年的道德观念,几十年的母子之情,瞬间被男女之欲超越了。道德被穿在柱头上,慢慢地进入母亲的体内:伦理融化在花蕊里,包容了儿子的阳根。 「妈……」 「儿子……」 搂抱了儿子的脊背,挤压着母亲的双峰:盘挤着母亲的双臀,压进生命之根。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,和母亲头抵着头,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,含住了她的唇,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、阴阳融合,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。 「妈……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?」计适明坐在树荫下,让母亲头枕着腿。 「妈怎么知道?」母亲有点累。 「是不是正在……」计适明淫笑着,伸入母亲的泳裤里。 「要死!听着别人……是不是又痒痒了?」母亲欠了欠身,抱着儿子一条大腿。「小明,你得过去看看。」 「你现在让我过去?说不定两人正在操……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,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,打了他一巴掌,「又说那些脏话。」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,「话哪有脏的?天生就是操屄嘛。」 母亲拿他没办法,已经有了男女关系,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系都不能够,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,想起来,母亲长叹了一口气,「哎……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,又是领导干部,怎么就……」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,「领导干部怎么了?领导干部就不操屄了?」 「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,让别人怎样怎样……自己背地里却……」 「做那事不背地里,还能拿到大街上?妈……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?」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,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?天地倒转,伦理颠倒,以前想都不敢想、听都没听说的事,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?吃请受贿、溜须拍马,甚至连亲娘都敢上?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,可亲娘却是自己的,怎么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?」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,可你……―」母亲嘀咕一句。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,「却把你操了,是不是?」他在母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,划得母亲抽了下腿。「那是喜欢你,你想想,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 却偏偏和你这老女人,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,你屄上又没长花?」 「妈知道,妈就是想不通。」母亲的头发披散着,盘在地上。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,捏起来软软呵呵,「有什么想不通的?」他忽然想起来,「哎……妈,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,我再看看。」计适明说着就去扒母亲的泳裤。 「去……去……」母亲掰开了他的手。 「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?」计适明没看到下面,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,「我哪能和毛主席比?」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,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,院子里那么多人,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,要是被人碰到,自己这老脸就……她想起来不寒而栗。 「怎么没法比?你比他还多了一颗。」 「小畜生!」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,把手伸进去,寻找着、摩挲着,「妈,你屄上这颗痣,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……」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,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,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,就想站起来,「小明,你过去看看吧,这么长时间了。」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,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,就懒洋洋地,「那我去了。」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,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,却受到如此的打击,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,招惹的有人眼红了,三十岁出头的年纪,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,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,况且自己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。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。但是他抱定一个宗旨,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,他就是不开口,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。 下午的时候,他的手机被没收了,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,可又没敢,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,都在监控中,这个时候打电话,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但他庆幸的是,那部私人电话,今天没带在身上。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。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,他的心情很烦躁,母亲肯定很担心,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,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。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,学校让她住宿,妹妹都不答应,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的条件,跟学校作了工作,由自己车接车送,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。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,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,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,里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,计适明很惊讶,凭他多年的经验,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着如此秘密,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,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,那就是粉丝。 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,他不知道徐县长能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? 自己这一进去,在母亲的心里又会留下多少阴影? 「妈……对不起!」他抱着头,轻轻地呓语着。 想起自己和母亲的恩爱,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幸福感和内疚感,难道自己就这样在仕途上陨落吗?不,那个手机里面留有他无尽的希望,只要徐县长不倒,他计适明就会官复原职,想到这,他庆幸那天母亲让他过去看看,那个情景至今还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,计适明透过老化了的贴膜,看到县长正跪在母亲的腿间,徐母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肩上,县长的鸡巴,计适明看到这里,吃惊的程度不亚于自己被双轨,那个东西太大了,足足有17厘米,龟头苇笠似的棱沿棱角分明,和粗长的茎身极为相称,计适明知道这样的棱角对女性可以形成强大的冲击力,贯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让女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,一般的女性都会欲仙欲死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,县长狰狞的鸡巴撑开满满的徐母的阴唇,密密地噬咬着,一点一点地吞噬,每进一处,徐母都捂着肚子,发出轻微的呻吟,县长就一手握着,在布满阴毛的母亲的阴户上徐徐插入,直到尽根。计适明脸红脖子粗地看到县长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唇下面。 「晓琳……妈……」徐母似乎长舒了一口气,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惧而发出的。 计适明忽然灵机一动,他拿起手机,按下了拍照功能。原先的动机并不是要挟,而是作为惊奇于县长的硕大,而想让母亲欣赏,没想到这也许对于自己的前途大有帮助,有了他,徐县长肯定有所顾忌而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开脱。 想到这里,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,他记得母亲初次看了之后,脸赤红着,半晌没有说话,计适明就问,「是不是太大了。」 母亲好久没有说话,「那怎么象驴……?」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。 计适明就搂住了母亲,「他母亲的更大。」说着就翻着里面的照片,「看看。」那是县长在和母亲换姿势时计适明拍到的,当时看到如此大的阴户,连计适明都羡慕的睁大了眼睛,他没想到徐母竟然有这么一个妙物,如果扒开来,肯定连卵子都能塞进去。 「这是他妈妈的?」母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。因为他拍的是局部,当时离得远,为了拍摄全景,计适明把手机贴在车窗上拍的。 「嗯。」揽过母亲的腰,「你看看这张。」贴近了要母亲看那个姿势。 「啊呀……作死!」母亲乍看到这种男女交媾,心一个劲地跳。「怎么能这样?」她转脸看着儿子的时候,计适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。 「不好吗?」 母亲低声地嘟哝一句,「象个狗似的。」 「我们不也这样过?」 「你是说……」母亲似有沉思,脸火辣辣地烧。 「妈……我要你趴着的时候,就这样。」 母亲一下子想起来了,脸红得更厉害了,她没想到儿子要求自己趴着时,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样,当时要是知道这样,她怎么也不会,唉……那不是成了狗了?自己趴着,让儿子上。 「这叫背交式,也叫狗爬骚。是男人最想的一种交配方式。」 母亲吃惊地听着,拿眼又看了看。「妈……你看看,女人的屄这时是什么样?」母亲听了,就羞羞怯怯地看着。 「是不是那形状特大?」 母亲因为老花眼,就拿着手机一边靠近了,吃惊地看着这时徐母那湿淋淋的饱满异常的硕大阴户,两片阴唇形成高高的山脊,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,「那平时可不是……」 「平时藏在腿下面,只看见上半部,可这时却是充分地暴露和挤夹,当然不一样,但在男人眼里就特别性感。」 「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」母亲看到这里,笑嘻嘻地骂了一句。「象狗似地趴着。」 「妈……我就喜欢那样趴着。」和母亲说着这些,计适明已经起兴了。 母亲白了他一眼,「不正经。」却被计适明按在阴户上,母亲下意识地弯腰捂住了。 「怎么不正经了?男女相爱相交就是要尽情尽性,女人那样把屄都暴露出来了,肏起来才更有激情。」 「不跟你说了,上了那么多年的学,没学了别的。」 「呵,妈……没学了别的,儿子能当上办公室主任?」计适明看到妈的脸上就有一股满足和自豪,「可儿子更学会了性交。」 「不学好。」母亲的娇嗔比起半推半就别有一番风味。 「妈……那都是为了你。」酸酸地、麻麻地直冲大脑。 「你学了那么多……」母亲迟疑了一下,看了看儿子,眼睛里就有点不好意思,「那狗怎么还……」多年解不开的疙瘩,一直萦绕在心头,「怎么打都打不开?」弯腰的母亲到底还是问出来。 计适明知道母亲问得什么,这也是多年来一直存疑于农村孩子心间的结,只是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才解开来。「你是不是问的……它们拔不出来?」 「那…那…」母亲结结巴巴的,脸红腾腾的,「狗对着腚,就是拉不开。」 「傻妈妈……」计适明炫耀地说,「那叫缩阴,母狗发情的时候,和女人一样会流出一些分泌物,并且屄会发肿,这时公狗闻到气味,就骑上母狗,射出一些精液,在我们农村里叫熊。」 「可这和拔不出来有什么关系?」 「妈……人和狗不一样就在这里,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么样?」 母亲嫌他说的太露,瞪了他一眼,「就像一个卡子。」计适明做了一个手势,「外面小,里面大: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,他的屌头子就会肿大起来,形成一个结,这样很自然地锁进母狗的阴道里。」 「那……那怪不得拔不出来。」母亲惊讶地,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着这么多的学问。 「人的屄却是直筒子,所以不会出现那种现象。」 「那要……」母亲嘻嘻地笑了一下,「要那样才坏了……」说着风情地看了儿子一眼。 「坏倒不坏,就是不那么方便了?」 母亲听了就不答,计适明忽然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,低下头看着母亲说,「男女偷情不那么方便了,要是正干着,忽然来了人,拔又拔不出来,还不……」 「死相……」母亲就想到自己和儿子的情景。 「妈……我想也给你拍一张。」 「去……去……你要妈羞死呀。」母亲推着他,拽拽的想离开,她不知道儿子怎么会有这么个怪想法,光着屁股拍进去,要是被人看见,那还不羞死? 「好妈妈,来一张吧。」计适明又使出软招,搂抱了作出猥亵地样子。 「小明……小明,你是不是想让人知道?」 「妈……这是我的私人手机,谁能看到?」计适明哀求着,「儿子就是想,想你的时候,能看到你。」 「不行。」母亲在这个问题上有点坚决,「光腚拉赤的,还不羞死?」 「妈……那有什么,又不是没有做过:你看人家县长和他母亲……」 「人家是人家,别不学好。」母亲怕这样会出事,就拒绝着。计适明看看母亲不再让步,心灰意懒地收起手机。母亲觉得过意不去,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,就说,「小明……不是妈不让你拍……妈什么都给你了,还在乎那些吗?妈就是怕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。」